標題:
社長的話11-唯心博物院 |
作者:
元合法師 |
唯心聖教在民國九十九年正月初九正式成立,唯心博物院在農曆七月二十四日稟天完工,在國曆一百年元旦後逢週六、日正式開放。館藏主要是唯心聖教人間教主混元禪師於民國八十三年間,以每幅三秒鐘速度所書寫的五十三如來墨寶,和行道二十九年間,所有已經完稿的講經說法文字記錄,共約五百冊。所有的錄影器材和記錄影片,也都在展示中。
館內有一區是祭祖總會專區,紀念六年祭祖盛況,兼述中華民族九一七位天子帝王聖號和歷史。而最珍貴的是師父的手稿真跡,內含易經大學各班上課手槁和各項文疏、文槁撰寫,是唯心聖教宗門之寶,也是宗門法脈傳承依據。
看過大陸名作家余秋雨的「道士塔」「莫高窟」,他筆下的道士王圓籙,因為無知,致使莫高窟的千年文物廉價而無奈的被拿走了:「一九○五年十月,俄人勃奧魯切夫用一點隨身帶著的俄國商品,換取了一大批文書經卷;一九○七年五月,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疊銀子換取了二十四大箱經卷、五箱織絹和繪畫;一九○八年七月,法國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銀元換去了十大車、六千多卷寫本和畫卷;一九一一年十月月,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,用難以想像的低價換取了三百多卷寫本和兩尊唐塑;一九一四年,斯因坦第二次又來,仍用一點銀元換去了五大箱、六百多卷經卷……。」
二○○九年暑假,從烏魯木齊往東走,敦煌這個號稱「璀璨的東方明珠」聖地,自然是在行程之中;走過洛陽的龍門石窟、大同的雲崗石窟、甘肅的麥積山石窟,唯獨河西走廊盡頭的敦煌,是想像的遙遠,但現今因交通的方便,減去了遙遠的陌生,加上月牙泉美麗的傳說、鳴沙山的駝鈴和細砂,更是東疆絲路之旅的必經行程。
敦煌的佛教藝術-「飛天」-香間神,其實早就在我們的彌陀講堂和雲夢山八卦城的大雄寶殿壁畫上。然而所有介紹敦煌歷史的書,都會寫上敦煌文物因管理不當,而遭外國人或騙、或竊、或廉價交易取走而扼腕歎息,但是如果沒有外國人發現珍寶而將文物運出,或許敦煌文物之美不會被發現,不會被重視、不會被研究、更不會被發揚成一門獨有的藝術傳奇。
敦煌之美,有許多人為它畢生奉獻,一批批研究學者,鍾情於敦煌,我在書本上看到的資料是:「一九四四年,敦煌藝術研究所成立,常書鴻任所長;一九九四年,中國敦煌藝術研究所的奠基者之一,常書鴻先生病逝。」一個遙遠的年代和陌生的人物,這個對我們來說的陌生人,為敦煌藝術默默貢獻五十個年頭,支撐他不悔走下去的信念,是否是一種對藝術的熱愛和對時代的承擔?
當我走到服務中心購買相關敦煌的書籍時,現任敦煌研究所的女所長,頂著一頭白髮,露出滿面笑容,矮小的身軀,受著身旁工作人員敬愛的眼光,她歡喜的另外贈送兩枚敦煌紀念胸徽給我,她尊敬著每位來到敦煌的遊客,也相對展現出「敦煌學」千年來的藝術氣度和風範。
常常回想敦煌旅遊的感覺,主管單位安詳的、靜謐的、嚴肅的看待千百年的文化遺產,珍惜著所遺留下來的文化瑰寶,雖然還是讓人覺得不完美的心痛,但是到了一九二五年,當地人自覺了,知道敦煌文物的寶貴,於是合力趕走了來竊寶的外國人。敦煌慢慢被看見了,「敦煌藝術研究所」成立了,而「敦煌學」也於今名揚世界。
藝術是人類生活寫照方式之一,敦煌藝術用彩筆畫下了它,用石刻表現了它,用筆墨留下了它的歷史意義,敦煌藝術是人與時間的接力賽,至今已發出耀眼的光芒,而唯心聖教易經、風水學、佛學、百家思想之學的文字記錄,也都展示在唯心博物院中,如果用古代的撰寫方式,記錄師父混元禪師現今所傳妙法,也將是一卷卷、滿滿的一個山洞的存稿。
唯心聖教法脈的整理也是踽踽獨行的,一如赤腳走在鳴沙山上等待黎明的第一道曙光,師父行道二十九年來,傳述了無數的妙法在人間,就像是中華道統裡的一顆明珠,它能當下利益無量無邊眾生,也為了怕有遺珠之憾,個人在這個崗位上,無不戰戰兢兢,巨細靡遺的去蒐集、存檔、編排,希望能將師父所傳諸法留傳後世,而聖教弟子更可以此為終身依歸,了解自然、融入自然、應用自然,成就自身生命莊嚴之美。
守護著唯心聖教法寶之職,雖尚未具體而完整的展現唯心宗法的精髓,但是,在師父的指示下,唯心博物院,將循序漸進的向大眾介紹唯心宗門過去的點點滴滴、唯心宗法不可言喻之妙,也將向世人展現唯心宗門的時代意義。
在我心裡,這個千年的「璀璨的東方明珠」,就是唯心博物院的館藏法寶文物。 |
本文頂端 第 60 期目錄2011-02-28 出刊 |